简介:陶淮南却只是把头低了下去将脸贴在了迟骋肩膀上眼睛的方向呆滞地落在一处久久都不动迟骋侧过头吻吻他额角叫了声宝宝刚才说话时一直忍着没让自己哭怕说话说不好这会儿却到底没能忍住低着头眼泪砸在了地板上所以陶淮南迟骋那只手控得时间有点长了这会儿发胀发热他看了眼继续说如果你想说的是这个我接受你道歉以后我该回家回家你也不用躲着怕我烦我说算了就是算了过去了所謂變化其實沒有任何變化,那只是光影的改變,客觀真實還在那裡無論陰晦還是暴雨,無論石碑上方有沒有這座廬,無論碑面是濕還是於,看著是幽暗的,還是刺眼的,碑始終還是碑,碑上的那些線條,始終還是那些線條